有人想反抗,景郁的鞭子总是先一步抽在他身上。 生生把鞭子抽断了,她才停下。 而那些衙役们,早就伤痕累累,如同死尸一般。 景郁将坏掉的鞭子一扔,眉目清冷,“欺负妇孺,滥用私刑,当街贿赂……有罪,但罪不至死,留你们一命。” 她拍了拍衣袍,声音慵懒,“回去告诉何昌平,我打的你们,你们描述一下他就知道我是谁了。他要是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