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郁面不改色,拔出匕首再次刺进何昌平的另一条腿。 血溅上眼角,她抬手轻蹭,圆润的指尖被血染红。 何昌平已经疼晕了过去。 满场寂静中,景郁低低出声,“那可不一定。” 何府门口围了许多百姓,对着昏迷的何昌平指指点点。 这时,一队官兵从街道一头出现,将送粮的队伍堵在路口,剩下的人将何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