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一个人住在皇宫,一天到晚脑子里恐怕都在琢磨这些事,竟还能想得通透。 十岁的孩子,跟二十岁似的。 她的目光投在景熠的奏折上,上面是南陨城写的批文。 见景熠眉头紧锁,她仔细看了看,道:“知道为什么遇上大旱的时候,要在庄稼上面挂彩衣吗?” 那是一份西北呈上的当地出现大旱的奏折,一般大旱都会从邻城借水,只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