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这位说什么是什么。 这一举动,又惹来钟逸闻一众大臣的猜测。 这回,他们觉得摄政王是在捧杀。 景郁才不管大臣们异样的眼神,直接坐下,一个人大咧咧地坐在中央,左腿搭在右膝盖上,红衣垂地。 手上还端着那杯酒。 离墨被迫,只得缓缓松开离诗诗,警告地看了她一眼。 “诗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