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人人惧怕的东禹摄政王,是他用血肉和痛楚换来的。 可无人能伤他了,他却要站在那孤独寂冷的高处,筹谋算计,平衡内外。 想想,都觉得累。 景郁拿剪刀把南陨城身上的衣服剪掉,方便上药。 她的声音闷闷地,带着些鼻音。 她喊道:“南陨城。” 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