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的空荡被填得满满当当,可内心的灼热却愈来愈烈。 南陨城的视线一直盯着景郁的侧脸,轻轻喊了声,“小七。” “有事说。”景郁累得半死,也没了好脾气。 “你与那离墨,可是朋友?”南陨城问得小心,神情略有些忐忑。 景郁毫不犹豫,“朋友?就他那没用玩意,谁跟他是朋友。” 她可没忘记,在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