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南陨城喉结微动,摁住景郁的后脑勺,再次亲了上去,唇瓣相贴之间,呢喃细语,“你的。” 花香萦绕鼻尖,却抵不过彼此身上的味道。 南陨城整个人几乎要炸开,口中津液换了一次又一次,他仍旧觉得渴。 许久,在景郁呼吸明显急促时,他把人摁进怀里,苦笑,“小七,你再这般,我如何能忍到洞房?”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