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拖到一个干净的铁床上,铁床周围都是细细一条条的沟,尽头连接着一个用猪肚子做的血袋。 而另一头,靠近她的手腕,她的血将从铁床的细沟流一圈,再汇集在末端的猪肚子中。 景郁勾了勾唇,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。 这大概是青绍宁自己认为的血术吧,某种她这个南疆疆主都无法理解的南疆巫术。 她闭上眼睛,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割开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