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麟的脸皮一向是比城墙还厚,兴奋得直接举起酒壶,“我干了,你们随意。” 然后咕咚咕咚喝了一整壶,一口菜没吃就黏黏糊糊地去了紫影旁边,挨着她坐下。 景郁真是没眼看,“别理他,咱们吃饭。” 此时,正好已是新旧交替之时,外面的爆竹声接连不断,大约有一刻钟都是噼里啪啦地响声,就连摄政王府也不例外。 说话都得凑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