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酒喝多了,还不曾去过茅房,于是全部化为了眼泪。 “大雪球,你好像有什么毛病一样。”牧野憋着嘴,委屈巴巴地,说话时哽咽不已,吐字都不清。 雪冥轻笑,抬手给他擦眼泪,擦了一行又一行,耐心十足。 等牧野哭得不那么厉害了,他犹豫地望着牧野,拇指不安地揉搓着食指指节,“小,小野。我方才说的是一生,只你一人。那你说好的意思,是否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