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仞眉心蹙起,“公主千金之躯,如何能这般委屈?乔仞也绝不会令公主蒙受清白丧失之辱,公主即便如今身不由己,却也不可如此不珍视自己。” 离诗诗第一次见乔仞生气,声音都压着怒火,“便是公主自己不珍惜,乔仞也会珍之重之,不许任何人辱公主千金之躯,便是我自己,也不行。” 忽然,离诗诗不生气了,故意道:“那我明日可就给摄政王送荷包去了,最后一晚,乔大人你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