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急,好像早就演练好的,只等着某个合适的时机,把话说出来。 乔仞沉沉地目光注视着床上的身影,问:“出什么事了?可是钟逸闻威胁于你?你不必如此,我不怕。” 离诗诗嗤笑出声,“你不怕?你个六品小官怕的人可多了去了,乔大人何时如此狂妄了?” “并非狂妄,事关于你,便是拼尽一切,我都可以做到。” 乔仞的话一出,离诗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