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马有粮缓缓吐出烟雾,就像田里的庄稼汉说起下顿饭是吃馍馍还是面饼一般稀松平常,甚至语调都没有半分起伏。 “无论男女老幼?” “自然,蛮子当年入凉州的事,我现在都还记得。” “蛮子的刀上还沾着凉州百姓的血嘞。” 老马咧嘴一笑,满口黄牙, 抖了抖烟杆又重新装上了烟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