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夫子,告辞了!” 身穿蟒袍的少年郎骑马跨过城洞,仰头望着那高大的城郭,看着在雨幕中模糊的永安二字,看着城垛下一闪而逝寒光突兀的笑了笑,不再留念,一夹马腹往北地而去,马蹄踏下,蹄声如雷,泥点飞溅,红衣黑甲的铁骑穿过厚重的雨帘渐渐消失在永安城外。 “这便天下第一等的凉州铁骑……” 一身布衣的老者望着远去的铁骑,望着那徐字大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