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闹钟响起, 莫遥翻了个身醒过来。 阴天的光从窗口照进来,戈壁滩罕见的出现下雨天,雨水很小, 淅淅沥沥的,溅落在黄沙中,不到半秒就蒸发不见。 这天,又冷又干燥,人裸露在外的肌肤长时间接触这里的空气, 好似放进冷萃里即将炸开的爆米花,干裂、斑驳。 他爬起来喝水补充水分, 望向窗外淅沥淅沥下着的小毛雨, 打开通讯机,果然在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