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做秘书做惯了的缘故,厉元朗走进包间时,谢克早已提前等候在那里。 他端着茶杯边喝边四下观瞧,还摸了摸桌椅板凳,似乎有难舍之情。 “抱歉,来晚了。”厉元朗主动和谢克握了握手。 谢克指着包间四周说道:“老同学,记不记得这里,当初我就是在这块被项天光打的。” 厉元朗环视一圈,顿有所悟道:“你不说我还真没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