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,懂吗?” “我明白。” 厉元朗挂断手机,递给王中秋,同时摸出一支烟叼在嘴边。 他已记不清这是今晚抽的第几支烟了,反正烟灰缸已经被王中秋倒过两次。 “县长,您别急,就快有消息了。”王中秋安慰道。 此时的等待是最令人煎熬的。 一分钟哪怕一秒钟,在厉元朗看来都犹如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