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是个拉杆箱,已经打开。显然,季天侯正在往箱子里装衣服。 厉元朗暗声叹气,心头不免泛起凄凉之感。 “桌上有烟,你自己拿吧。”季天侯说着,继续低头整理那一摞衣服。 厉元朗拿起烟自顾点燃一支问道:“天侯,什么时候走?” “一会儿就走。”季天侯说的十分勉强。 大晚上的几百里路,又是冬天,路况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