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眼皮直打架,哈欠连天,却仍旧在坚持,大有不把椅子坐坏誓不罢休的意味。 厉元朗到了大厅的时候,比他刚来那会儿安静多了。 只有极少部分喝醉的人,还在吆五喝六的大声喧哗。 而这几个人,全都围在严目身边,是他手下得力干将。 厉元朗一眼看出来,坐在里面那一桌正中间的严目,是这次事件的主使。 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