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地,伍英豪一直心神不宁,惴惴不安。 喝茶听音乐舒缓,甚至吃药都不管事。 裴天德离开的三个小时里,伍英豪至少打了不下五个电话催问。 就连裴天德都认为伍英豪有点神经质了,不断好生安慰他,说撇三这里一切正常,让他不要担心。 做这种事情,不是那么简单。 何况,这次数目实在太大,撇三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