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厉元朗已经意识到,老生常谈,将他内心苦楚原原本本激发出来。 可他能说什么? 责怪白晴有什么用处,做出去的事,说出去的话,等同于泼出去的水,根本收不回来。 除了长吁短叹,厉元朗找不出第二种消愁方式。 只能苦笑着说:“女人头发长见识短,想得和我们不一样。” “不不不。”袁仲翰头摇成拨浪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