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出文光县就行。您放心,那个地方在隔壁县的一个深山沟里,人迹罕至。” “我还加大了药性,估摸这个时候,他未必能醒。而且,整件事我做得干净利落,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。” 文焕山关心的不是这个,他担心陈先的安危。 五月份的文光县,晚上寒冷,特别野外。 要是把陈先冻出个好歹,可就闯了大祸。 这是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