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婷貌似一下子不淡定了,表情不再像刚才那么神情自若,也没有了与我口舌之争时的强势,但却很骄傲地说了句:“当然!” 她的意思显然是说自己是处的,可是又能保证她的“当然”之后,又一定不是处的? 我再次问道:“当然什么?” 周婷瞪了我一眼:“是处的呀!” 我会心地笑了笑,说实话,现在长得像她这么好,依然保持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