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慧坐在那儿,放松了很多,可脸还是红红的,跟我一对视,眸光就会激起剧烈的涟漪,再仓皇躲开。 虽说是治疗,可这过程未免太过亲密,羞耻! “小陈老师,你是不是过些天就走了?那你的药,要一直喝吗?针灸?我有点怕,还是喝药吧!” 趁我拿湿巾的功夫,她跟我聊了起来,接着,她想起什么,脸又红了些,“小陈老师,不要乱翻,里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