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 理当下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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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卫子夫想清楚,刘徽终于睡够!
伸了一个懒腰,刘徽精神抖擞的满血复活,卫子夫一看她那双亮闪闪的眼睛,便止不住的露出笑容。赶紧招呼刘徽坐下,为刘徽梳洗。
“外面如何?”刘徽有问,一旁的闵娘当即答来道:“一众御史参长公主打杀朝廷命官。”
卫子夫正为此事操心,一听闵娘提及,不错眼望向刘徽,刘徽安抚拍拍卫子夫的手背道:“母亲放心,一点小事。由他们参,等他们参热闹了,我自有应对的法子。”
刘徽不忘冲一旁吩咐道:“很久没有吃鱼了,去做鱼片,问连翘要调料,不知道怎么用问连翘。”
自有卫子夫身边的宫女忙去安排。
“不知道你何时醒,也不知道你馋鱼,倒是做了些其他的菜,你先吃点垫垫?”卫子夫让人备了些饭菜,就等刘徽醒来能够随时吃。
刘徽点点头,乖乖道:“母亲帮我梳头,好些年没让母亲帮我梳头了。”
离家三年多,连卫子夫都见不到,哪有可能让卫子夫帮她梳头。
“好。我们阿徽的头发长得乌黑发亮,顺滑光泽,真好看。”卫子夫虽心下感触颇多,梳起刘徽的头发却是爱不释手。刘徽从小样样出众,也最是心疼她这个母亲。
刘徽回头道:“他们都说我的头发最像母亲。母亲的头发也好看。”
一头引人夸赞的秀发极是难得,刘徽冲卫子夫甜甜一笑。
“母亲已经老了。我们阿徽正是最好的年华。”卫子夫笑盈盈的冲刘徽道,抚过刘徽的长发极是温柔,一时也想起刘徽的婚事,不由问:“你和去病?”
一听霍去病的名字,刘徽适时的叫停道:“母亲,咱们不提。我的婚事不急。我不急,您也别急。”
“阿徽。”卫子夫其实不明白,为何刘徽在提及婚事时,对霍去病的抗拒如此强烈。
两人从小感情好,纵然卫子夫未必不担心他们一样张扬,一样不容沙子的性格会不会成为一对怨偶。可是刘徽和霍去病在长大,他们的张扬并非不懂退让,从小没有红过脸的两人,相互都能包容,她是愿意看他们两个在一起的。
“母亲。我暂时不想考虑。”刘徽知道她的理由在此时的人们听来都不认同,饶是刘彻明知三代近亲结合的后果,刘彻照样不以为然,一门心思的撮合刘徽跟霍去病。
刘徽劝不动人,便无意再劝。只适时打住,不讨论。
卫子夫无奈的道:“你既喜欢你表哥,你表哥也没有不好,为何不考虑。成家立业,可以两不误。你还怕你表哥将来不让你上战场?”
思来想去,卫子夫独想到一个可能。
刘徽不得不说,卫子夫有时候其实是懂刘徽的,懂得刘徽并不愿意受制于人,被人约束。
“母亲,我有些事还没有想明白。没有想明白前,此事不议可否?”刘徽解释不通。便拖,拖着。
看得出刘徽不想再议,卫子夫无法,她不能硬让刘徽决定。
长长一叹,不说归不说,忧愁归忧愁。无奈刘徽一副我看不见,我不知道的态度,让卫子夫想劝都不知道怎么劝。
听说刘徽终于睡醒,刘适欢喜进屋喊道:“二姐,听说你从河西运回的宝贝都到了,有我的吗?”
宝贝呢,谁还有不喜欢宝贝的?
“你啊,不问问你二姐休息好没有,就知道要礼物。”卫子夫嗔怪一声。
刘适吐吐舌头道:“二姐要是没有睡够肯定不会醒。醒了一定是睡好了。二姐,西域不都是沙漠戈壁吗?能有好东西?”
闻此言,刘徽不以为然的道:“谁说沙漠戈壁就没有好东西?你的那一份另外备着。一会儿会送到你手里,母亲的一份你不许动。”
有言在先的告诫。
刘适乖巧答应道:“是。”
卫子夫终于是给刘徽梳好头,拿过一旁她亲自为刘徽做的衣裳,“你几年没有回来,都不知道你多高多大,多胖多瘦。我让闵娘给了你的尺寸,今年刚给你做的夏衣,你试试合不合适。”
人不在跟前,卫子夫没有别的事,每年四季的衣裳都会给刘徽做几套送去。
刘徽日常也多穿卫子夫做的常服,一看卫子夫让人拿着的衣裳,当下谢道:“多谢母亲。”
卫子夫让一旁的宫人帮忙给刘徽换上,水绿色的曲裾长服,越发衬得刘徽的面容姣好,宛如雨露中的芍药花绽放。
“长公主,菜做好了。”刘徽只点了一个菜,庖厨们岂敢怠慢,迅速做好端上。
“二姐还没吃饭?”刘适闻到香味,一听才终于想起刘徽还没吃饭呢。
卫子夫为刘徽更好衣,见刘徽点的菜都送上来了,当下也让人将之前备的饭菜摆上。
“好香。母亲,我也饿了。”刘适凑近看刘徽刚让人做出的鱼片,也饿了。
“一起吃。母亲。”刘徽又不是小气的人,卫子夫让人准备三荤两素,再加上刘徽点的鱼片,刘徽一个人吃不完。
“你们吃。给公主拿饭。”卫子夫吃得不多,对刘适嘴馋要跟刘徽一道用饭,且随她。
刘适一听高兴了,先让刘徽给她一筷子试试鱼片的味道。
入口即化,鱼香留齿。刘适忙不迭点头,咽下才道:“好吃。二姐你别管我,你都几天没吃饭了,你先吃。我就跟你蹭蹭饭。”
不算是太饿的刘适单纯是见着鱼片太香,才会蠢蠢欲动,一看刘徽要等她一起用饭,她不想饿着刘徽。
“不急于一时。”刘徽轻笑一声,问起刘适:“何时让我见见你选的未来夫婿?”
此话落下,刘适轻咳起来,注意到卫子夫扫过的眼神透着不善,刘适试探问:“不用见吧。”
刘徽一听问:“如此见不得人?”
刘适急忙解释道:“哪有见不得人。就是,就是,他没有资格进上林苑,要见他得专门请。”
“难不成想让我去见他?”刘徽还听出另一个意思,让她走一趟去见人。
“没有,没有。要不然二姐不见也行。反正父皇和母亲只见过一回。”刘适试探劝住刘徽。
刘徽淡淡扫过刘适,刘适汗毛耸立。她是敢跟刘徽开玩笑不假,却也知道刘徽生起气来不好惹。
而且,刘适的婚事为何最后按刘适的意愿敲定,正是因为刘徽的支持。
刘徽能够说服刘彻点头答应这门亲事,也能让卫子夫纵然有所不满也认下这门亲事。自然,她也可以随时让这门亲事作罢。
“先吃饭。”刘徽并不想影响刘适的胃口,饭打上来了,先吃饭。
卫子夫没管刘适,倒是给刘徽不断的夹菜。
食不言,寝不语。几个菜全吃完,卫子夫瞧着吃得香的刘徽,脸上的笑意不由加深。能吃就好,能吃就不用担心身体不好。
刘适本来是不想多吃的,无奈见刘徽大块朵颐,一时没能控制住,跟着吃多了,收获卫子夫扫过的一记警告的眼神。
“人总要见上一见的。否则你让我怎么相信你。”吃完,刘徽和刘适各自净手,刘徽才把想说的话说出来。
刘适当然明白刘徽的要求不高。
“父皇和母亲都见过。”刘适垂死挣扎一番提醒刘徽,刘徽一声冷哼,“你确定要我听父皇和母亲对他的评价?”
第一时间刘适便看向卫子夫,卫子夫拧紧眉头望向刘徽,似在无声的说,问我,问了我赶紧把这门亲事作废。
“二姐。”刘适唤一声。
刘徽凌厉的提醒道:“别忘了你说服我的理由。如果他的有才让他认不清形势,不懂得何为审时度势,此人绝不堪为大用。”
言及于此,证明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,刘适必须要把人唤过来让刘徽见上一见。
“我,我安排。”刘适不得不答应下。
刘徽起身道:“我要去见父皇。母亲要去吗?”
“不去了。”刘徽又不是去玩的,卫子夫跟着去做甚。
刘徽瞥过刘适,刘适摆手道:“我也不去,我自己玩。”
行,刘徽便领着闵娘和程远,连翘一道出门。
此时的刘彻应该是和文人才子在水榭处,刘徽一听便往水榭方向去。
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闻一阵悦耳的笛声,刘徽在水榭外,瞧着一个面如冠玉,十指修长的二十来岁的郎君在水榭中吹奏,乍一看刘徽感觉有些眼熟,正打算仔细想想那是何人。
一转身发现好些女郎正往水榭的方向涌来,一脸痴迷望向吹奏的郎君。
“好些日子不闻沈郎君吹奏,没想到今日运气这般好,让我听到沈郎君的笛声。”
涌来的女郎们,一心扑在那沈郎君身上,因而撞到刘徽都顾不上。
闵娘欲出言喝斥,刘徽摇摇头,倒是不甚在意。
笛声悠扬,曲调优美,刘徽也听得觉得十分不错,赞许的点点头。
沈郎君吗?曲虽好听,难免冷清了些。
刘徽不打算久留,因而继续往前去。
没有想到还没走到水榭处,先让人拦下了,“长安城何时来了一个如此国色天姿的女郎,我从来没有见到过。怎么?女郎也看中沈郎君?女郎何必执迷不悟,他沈璧看不上任何女子,你们再往前凑都没有用。不若看看我。我怎么说也是李夫人的哥哥。”
来人自我介绍。刘徽眉峰轻挑,李夫人的哥哥,哦,刘彻的新宠。
“李广利?”刘徽不太确定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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