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汲黯审刘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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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汲黯出面,果不其然,瞬间本来不满不喜的人都闭上嘴,汲黯虽然跟刘徽去了朔方城,一直没少参刘徽,对刘徽各种行事多有不满。只要刘徽有问题,不怕汲黯不参刘徽。
嗯,让汲黯去,谁都服!
汲黯对刘徽吧,虽然各种挑刺,各种的不满,但他知道,刘徽不是那喜欢滥杀无辜的人。
打杀朝廷命官的事,刘徽从前在朔方城,对有些人恨得咬牙切齿,都没有做过无缘无故杀人的事。哪一回刘徽杀人不是师出有名,捏住他们该死的证据才杀人的?
纵然有人想告刘徽私下处置官员,刘徽从来都是从刘彻那儿得到诏令才会动手。
因此,朝堂上的人都在参刘徽肆意打杀朝廷命官,汲黯本能思考,那些人干了什么事,竟然让刘徽直接将人打杀。
别看汲黯不吱声,其实他背地里早派人前去查查案子,有心弄个清楚,还给刘徽一个清白。
御史大夫府的人,汲黯提醒过他们,让他们凡事都要想想后果,别一味听人说风就是雨,刘徽敢自请下廷尉府大牢,能静得下心呆着,当真他们敢认定刘徽杀的人没有一个是该死的?
难听的话让人一听更不乐意,汲黯清楚,刘徽招人恨,而且越来越招人恨,因而有人不管对错,他们唯有一个目标,倾尽全力把刘徽拉下马!纵然不死也要让刘徽脱层皮。
哈,汲黯很想问他们一群人,确定不是他们每一个人都要脱层皮?
廷尉府和御史大夫府,都一并前去查查刘徽打杀朝廷命官的案子,最快,案子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结。有人提议是不是应该让刘徽从廷尉府出来?
当下反对之声高扬。
好不容易把刘徽关入廷尉府,防的是刘徽出来自救,眼下正是查案的关键时候,把刘徽放出来,纯纯是给刘徽机会解决争议。
不行,之前想把刘徽关进去的人,如今断不可能同意把刘徽放出来,绝对不能!
刘彻拧眉,对臣子们的想法,他倒不怎么在意。
刘徽那儿,霍去病代为传话道:“连大汉的长公主都不曾徇私,来日还有谁敢提?”
对此,刘彻听得心情那叫一个大好。
“阿徽怕热,要委屈她了。”刘彻小声的提一句,思量是不是应该让人往廷尉府给刘徽送点冰。
“嗯,徽徽热得一直在打瞌睡。”霍去病补上一句。
引得刘彻瞪了他一眼,霍去病问:“陛下不心疼?”
“心疼能让她出来?她是打算以身作则,以正国法。你以为呢?”刘彻不能说不心疼,谁让刘徽有计划。
“李广利,阿徽要如何处置?”刘彻想起另一回事,问及刘徽的意思。
霍去病扬眉,面容骤冷的道:“杀。”
一个杀字,何止是刘徽的态度,更是霍去病的态度。
在上林苑内,李广利怎么敢无法无天,怕是同样的事不只一回。
碰上刘徽,才踢到铁板。
刘彻嘴角有些不自然,杀,若是换成其他人,杀便杀,不值一提。李广利嘛,“李夫人有孕在身。”
霍去病不作声了,刘彻好些话都说不出来。偏心,他最偏的是谁。
“断他双手?留他一命,日后若有再犯,杀。”刘彻试着跟霍去病商量。
霍去病朝刘彻作揖道:“生杀予夺之权,在于陛下,我和徽徽所有都是陛下所赐,陛下吩咐,我们从来不说半个字。”
所言不虚,刘彻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太对,吃亏的可是他的女儿!
“来人,将李广利绞杀。”若是连他都不管刘徽,放任别人欺负刘徽,视若不见试问以后满天下的还会拿刘徽当回事吗?
刘徽得罪的人已经够多,若是失去威严,那些本就恨刘徽的人便如同蚊子闻着血味,蜂拥而至,将刘徽啃咬干净。
霍去病听着刘彻的下令,不以为意。
一个李广利,敢打刘徽的主意,本就该死,尤其是在此敏感的时期。
不可否认,刘彻确实因为李夫人的求情而生出放过李广利的念头,可是,两两相比之下,试问,刘徽当初为何对李广利手下留情?不正是因为看在刘彻的面上。
刘徽眼里不容沙子,对上刘彻,刘徽处处退让,处处记得刘彻是君父,纵然刘彻给她足够的权,刘徽何时越过线?不把他放在眼里?
刘彻试探和霍去病商量,是真想放过李广利。
可是,霍去病一番表态的话,何尝不是在提醒刘彻,他是大汉皇帝,生杀予夺之权,他再喜欢一个女人,果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轻视刘徽?也让天下人都因此轻视刘徽?
刘彻在一瞬间理智回笼。
不成,刘徽在为他安大汉天下,他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,让刘徽置身于险境中。
李广利,该杀!
怕是谁也没有想到,一直被关在廷尉府,甚至要被人遗忘的李广利,突然迎来结局,杀!
李广利哪里愿意认命,一声声告饶,一声声求着要见刘彻。
可惜,刘徽没有打算管他。
调戏女子的男人,甚至是借势压人的男人,都不是好东西。
本来刘徽就想,刘彻是不是打算因为他喜欢李夫人,因而不管她这个女儿的让人调戏的事?
真要是如此,刘徽绝对要闹。
咋的,她在外头为刘彻累死累活,他宠着谁刘徽不想管,更管不着。
可他宠着的女人,是个人都敢跑到她的面前耀武扬威?
当她是死人,没有脾气?
没有当场要李广利的命,都是刘徽看在刘彻的面上。
刘徽瞧见李广利让人拖出去,心里的火气终于松了。
而此时,自设登闻鼓以来,从来没有被人敲响的登闻鼓,响了。
敲响登闻鼓的人啊,浑身是血,大声喊道:“金城郡小吏上告金城郡官员,为构陷未央长公主打杀朝廷命官,金城郡官员联手杀害证人,更是血洗金城郡,请皇上明查。”
登闻鼓响起,整个长安的人都听见了,但闻来人所告。
嘶,事情闹大了。
确实是闹大了。
眼前的小吏本是金城郡守府的一个小吏,日常负责记录命案的小事。
当日刘徽杀人时,出了命案,刘徽是让人将各县的仵作全都喊了过去,全部让他们验尸,而且让所人当日见到刘徽杀人的人,全都写下了供词,目的只有一个,以供来日和一群世族当堂对质。
所有的证词,验尸的结果,无一例外的全都由各县保管。
随刘徽被下狱后,甚至在廷尉府和汲黯前往金城郡查明刘徽杀人的案子,金城郡的人,竟然开始疯狂的将之前刘徽让各县准备的证词,以及仵作验尸结果,全都一并毁掉。甚至,杀害证人。
乍然听闻如此金城郡官员乖张的行事,几乎在那一刻,之前告刘徽状的人意识到,完了!
完了。
确实是完了。
能够从金城郡逃出,而且还能逃到京城,能够成为第一个敲响登闻鼓的人,此人必将成为一个传奇。
在看到金城郡小吏浑身是血的那一刻,刘彻是愤怒的,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愤怒。
“好,真是好啊,大汉的官员,一郡官员,沆瀣一气,只为构陷朕的女儿,好啊!”刘彻愤怒过后,想到更多的是,接下来由谁来解决此事?如何才能迅速解决此事?
“去把未央长公主请出廷尉府。”刘彻下令,不知不觉刘徽在廷尉府住了将近二十天。难为刘徽住得下来,而且完全不吵不闹。
方物当下应声退去,此时谁再敢劝阻刘彻,疯了吧!
一片死寂时,刘彻似在思考,因而底下的臣子哪怕相互交换眼神,无一人敢吱声。
刘彻能在此时着急把刘徽唤来,定是在心里打主意,听听刘徽的意见,刘徽想要如何。
如何,依刘徽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,定是要搅得满城风雨,金城郡的官员,能再留下几个?
思及于此,好些人其实更担心自己,害怕一个不小心,或许他们都要受到牵连。
方物回来了,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回来,刘彻拧眉无声相询。
可怜的方物心里也苦的呢。
苦,方物不得轻声道:“陛下,长公主说未曾查明真相,为昭国法公正公平,还是等证明长公主的清白后,她再出来的好。如此,从今往后,廷尉府也更好办差。”
刘徽每吃过的苦,都会不动声色还给人。
以身作则,昭国法公正公平,多高的觉悟,明明刘彻都想让刘徽出来了,刘徽不乐意。
刘彻知道,刘徽料到有人不会愿意让她查证清白,事情闹大至此,刘徽认为不太够?
对的,刘彻认为只有如此一个理由,才能解释为何刘徽不肯出来。
“陛下,他们胆敢杀人灭口,未必见得不敢对廷尉府和御史大夫动手。”霍去病提醒一句。
“来人,即刻赶往金城郡,兵马调动,若有胆敢动手的,杀。”刘彻知道,杀疯的人一定会动手。既如此,调动兵马,让人走一趟,保证把汲黯他们一行人平安带回。
之后的事情闹得更大,金城郡的官员疯了,他们杀证人,毁供词不说,竟然敢生出杀汲黯他们一行的心思,好在刘徽在金城郡留了人,早早护住他们,才没有让汲黯一行人遇险。
等汲黯回来,声势非同一般的大。
不仅拿下企图杀他们的刺客,还有之前金城郡有意杀害的人证,以及刘徽涉案的相关证人供词,验尸结果,涉及杀人的官员,上告金城郡太守的人等等,全都让汲黯带回来了。
饶是如此,依然有人认为,哪怕金城郡的官员有问题,并不代表刘徽没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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