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那半透明的玻璃地板上,像一具金属材质的棺材,在摄像头“注视”着箱子的同时,扬声器中再次响起低沉的男声: “我回来了。” 没人回答。 不过,对于他这种习惯了孤独的家伙来说,这种情形,早已是司空见惯了。 教练用神经控制摄像头,对准了屋子的正门,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,并没有任何工作人员出现。 死一般的寂静在无菌室里弥漫,但这名失去了绝大多数身体的“少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