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突然大怒,一只手按住这人的手背,另一只手执起药粉,看着要整包落下! 方才那酸痒的感觉虽不是痛意,却好比噬骨的痛,甚至更磨人,如今要落下这么多的量,岂不是生不如死,这人骇然之下,脱口而出:“是二皇子!” 秦风这才罢手,抛个眼神给荆无命:“以往如何处理这种货色,这次便如何处置,不过先别取了命,留着后面用。“ “是,驸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