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然现在还在跟我说这些无谓的事?”他抓起莱伯利的衣领,一脸怒容,“我现在连她好不好,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会不会不安都不知道,你还有时间管这种闲事!” “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办法尽快见到她吗?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 莱伯利推开他,歪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神色中已不复刚才的吊儿郎当。 “你昏迷的时候,穗穗的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