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穗心软,她只是因为可怜你才答应和你结为配偶。我不杀你,但你也不能再见她。” “为什么不杀我?杀了我,你怕她厌恶你,对吗?”蓝泽轻笑出声,“这就是你夺权的目的吗?为了用权利独占她?” 莱伯利慢悠悠品着酒,喝完一口才开口:“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?蓝泽,你的腿真的废了吗?” 蓝泽收起笑,指尖泛白。 莱伯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