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忍不住道:“七爷,这个人狡猾得很,我怕这位小姐会……” 谢悄看了随从一眼,随从立刻闭上了嘴站到一旁。 宋云矜朝冯一凡走去,边走,边将将夹在胸针上的羽毛取下来:“其实,世界上最难熬的不是疼痛。” 冯一凡的身上仿佛泡过水似的,早已经湿透,剧烈的疼痛如同一千把刀,对着他的膝盖轮番肆虐,就在他以为这是极限时,一根羽毛拂过脚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