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宇抿了抿嘴,低下头,心中暗道,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管,只不过换了个由头。 “这段时日,我们一直盯着东洋会社。”慕宇一面把手中的卷宗放到谢悄面前,一面道,“日本那边最近要举办一个刺绣展,请了世界各地的艺术家观摩,那位陆画家就是其一,她已经确定了,和冉小姐准备一幅作品展出。” 谢悄手指敲击着桌面,神色看不出情绪。 慕宇接着道:“这次展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