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出他们与你是平等这句话,足见余先生你是至情至性之人,”宋云矜却是一针见血,“对外人尚且心怀怜悯,更何况是对家人,把枪口对准至亲之人,你的心中必然也是难过的。” 余程风望着她的眼,那双漆黑的眸子沉沉的,看不出半分心绪。 “余先生,你是干大事的人,很清楚将私情凌驾于大局之上的危险,但我们是人,并非石头,真正面对这些事情,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说服自己。”宋云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