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调查过他了。”宋云矜坦诚道,“以他的权力,想吃一份苏蜜并不是难事,但他却生生等了这么多年,一直到你的宴上,才开戒。” “是,他知道我对他无所求。”余程风顿了顿,同她细细说起钱局长的情况,“他是接了大帅的命令,从苏州调派而来。” 钱局长并不似绣织局的其他官员尸位素餐,接任局长之位后,他的心思就全落到整顿沪上纺织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