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心头一软,点了点头,道:“嗯,那就麻烦竹烟你了。” “不麻烦,不麻烦!”钟竹烟马上带着陈飞他们去客房休息去了。 大厅内,随即剩下钟家直系的几人了。 没有外人,钟玉瑞也就毫不掩饰了,抱着双臂,一脸不解之色,“二哥,我正不明白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花那么多,去请一个俗世供奉,这算什么!” “是啊,二伯。请这么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