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屈辱再次给撩拨了起来,让他感到一股耻辱和愤怒。 重重的冷哼一声,曹黄岐看向杜沧和陈飞,出声道:“当初的赌注之中,我可不记得有规定不许我们曹家开发疗养院的。再说,你说的坟墓,我可没动。它本来就是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,有什么问题吗?” “你这是玩文字游戏。”杜沧咬牙道,“曹黄岐,这次的事情,你们休想再糊弄过去。这工地,我决不允许再次开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