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哥,那我们该怎么办?要是曹黄岐他们一直当缩头乌龟,我们岂不是没办法了。”杜沧道。 陈飞一阵沉默,随即抬头看到了什么,嘴角一瞥,出声道:“我有办法了。” “飞哥,什么办法?”杜沧问道。 陈飞抬头,指了指医馆门口上方的那个巨大金色匾额,上面书写着是个鎏金大字,“南安针王”。 “他们曹家不是一向以南安针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