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只一路向北,速度极快。 不出三日,原本约么千丈之宽的江面,在此刻,豁然扩散开来。 船只如同从羊肠小道,陡然间迈入宽广大道一般。 前方,江面足足有万丈之宽。 江水在此刻,也是变的湍急起来。 “快到了!” 万倾雪此刻徐徐道:“天上江,最深处可达万米,虽不是海,可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