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纸笔,记录下来今日所谈,不敢多说。 “怎么了?” 良久,云清泉抬起头道。 “没什么,就是告诉您,秦尘送回去了。” “嗯!” 云清泉拿起桌上纸张,道:“实在是天生的丹师啊,秦尘的思想,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!” “那不一定吧,师父。” 徐有才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