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隔了四万余年,可这位,就是那时候的陈一墨。 只是,四万年过去,这位却是没有一丁点的变化。 罗云空一时之间,双眼微红,擦了擦眼泪,道:“云空这些年来,劳心劳力,日渐苍老,陈大人却是一直未曾改变。” “云空,有礼了!” 罗云空一语落下,撩起衣衫前襟,单膝跪地,稳稳当当,施了一道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