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他们胸前的标记,虽然和如今的裴家大有不同,但仔细一联想,又似乎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,难不成……”韩三千皱眉道:“真是我所想的这样?” 韩三千直接将他在地上画着的手挡住,示意他不必画下去。 韩三千知道,无论再怎么样下去,其实都是无用之功。 他们彼此,根本交流不了。 所以,都是徒劳的无用功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