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文由于扶着他的是傅司年,也没有继续挣扎,乖乖地回去了屋子里。 他坐下,脸颊却微微鼓着,“我真不累,我有分寸的。” 傅司年让人送了一壶热水,并一些简单的点心,然后才看着他说,“我知道你有分寸,不过我也有。” “你身子才刚有些起色,黄老说如今最是关键,还是小心些好。” “那我就待在那屋休息不成吗?我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