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不知怎么的,竟似乎与平日又有所不同。 “我与莺歌的事情,与你们无关,不是说要喝酒吗?还喝不喝?” 平日里见到了她们都要绕着走的人忽然一下子硬气了起来,有人心里很是不舒爽,“喝啊,你也就逞能这一杯,有什么意义吗?” 说完,她将酒一口喝下,挑衅一般地看着若柳。 若柳平静地也将酒喝完,自己从桌上拿起酒壶斟满,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