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天涧的手就很没出息地僵硬在那里,还握着香囊,不知道是收回来好,还是放回去的好。 小秋软绵绵地坐起来,用手揉了揉眼睛,“夫君,你回来了?怎么去了那么久……” 她刚刚醒来,声音里夹杂着几丝慵懒和沙哑,与她平日的声音截然不同,却一样撩动人心。 厉天涧喉咙动了动,保持着浅浅的笑意,“吵醒你了是我不好,睡吧,我身上都是水汽,怕染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