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了那串金昔的小手链,在太阳的照射下,这一串被烧得黑的石子显得格外难看,既没有经过打磨,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加工,只是在中间穿了个孔。 其实我一直把这个放在身上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。 可能是因为我和金昔的感情,也像一串被普通不过的石子,被一团小小的篝火烧得黑,虽然并不特别,但始终带着一层独特的印记。 刚才我挺想还给金昔的,但由于她一时间走得太急,我就不太好再次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