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那么久都等了,还差这两天么?”白袍男子转过身来,也掀开了自己的斗篷,那是一个面容有些清瘦,但很坚毅,看着有五旬左右的男子。 秦初明白了,敢情这次酒席,秦长老不是正主,眼前的这位白袍男子才是。 “我们没有恶意,坐吧!”白袍男子对着秦初点点头,随后自己先坐下了。 既来之则安之,秦初在白袍男子的对面坐下了,而秦长老一直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