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算他倒霉,就那几层台阶,偏偏砸落的方向微妙,腿部承受了垂直方向的过度负荷,折了。 尹赫抱着腿,额上逐渐冒出冷汗。 戴项链的男人嘲笑:“孬种。” 几人重新回到酒吧,谁也没管他。 林甘棠在卡座里把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,冷眼旁观。 乐禹问道:“他受伤了,回头不会来追究责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