悼念的宾客散去,所有的事情都收了尾,石钧坐在石阶上,缄默地看着跟前的一寸土地。 温晏清在他身边坐下。 “我妈去了,对她来说,也许算是一种解脱吧。”石钧的声音哀伤沙哑。 这些年他看着患病的母亲日渐消瘦、形容枯槁,她精神恍惚,说不出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不适,这样的日子里过了一年又一年。 “我很后悔,后悔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