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好几天。 莫惊春觉得,就算晚上睡觉做梦,都能梦到,然后笑醒。 然而糖果待在实验室里,还不到二十分钟,就越发觉得无聊,有些坐不住了。 坐不住的糖果从椅子上溜下来,走到莫惊春的脚边。 糖果用右手食指轻轻戳了戳莫惊春的大腿。 “怎么了?” 戴着防护目镜的莫惊春,低头看向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