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”。 银又笑了,这次笑的很危险,“他没把我当人看,我是最后一个植骨人,队长知道他怎么对我的吗?我身上的血肉被他撕了一遍又一遍,虽然不会死,血肉对于我来说只是衣服,但痛楚,与你们正常人一样”。 陆隐瞳孔一缩,银的话说起来轻松,但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。 一个正常人别说全身血肉,就算手臂,大腿上的血肉被撕开都会极致痛苦,更不用说全身每